灯光明晃晃的,这样赤裸相对,她实在有些难为情。
他就直勾勾地盯着她沾了沐浴露在胸口搓揉的手指,包裹不住的滑腻乳肉在指缝里满满的溢出来。
身下的性器像是吹气球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刻胀了起来。
季夏脸红,移开视线,目光又落在他被自己抓咬得全是痕迹的胸口。
江词眼眸深沉,脸上带着笑,手指也抹了一些沐浴露,在她的肩上,小腹,腿上,规规矩矩替她清理起来。
明明只是清理身体,她却还是被他摸得身下泛起水意,咬着唇,不好意思吭声,他就突然说,“转过去,扶好,给你洗洗小逼。”
“你……”
她羞恼,见他性器虽然硬邦邦地翘起,脸上却正义凛然,季夏觉得自己怀疑他别有所图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乖乖地转身,扶好浴缸的边沿。
“屁股翘高一点。”
她闻言又往上抬起了一些,又圆又嫩的两团翘在他眼皮底下,蜜桃中间的粉色菊洞有些紧张羞涩地一缩一缩,毛绒绒的馒头小逼鼓鼓的像是在邀人啃咬。
江词一根中指缓缓插进去,在穴里抠挖。
季夏攥紧手指,有些受不住地小声哼哼。
“又痒了?”他戳着穴里那块软肉,问她。
她不吭声,他清理穴内的手指突然就变了味,一进一出地抽插了起来,胸膛压上她的后背,嘴唇贴着她耳朵说,“叫哥哥,就帮你弄。”
“不要。”季夏舒服得晕晕乎乎,却没忘了耿耿于怀,“你那么多妹妹,让她们叫去。”
江词又好气又好笑,手指恶劣地加速,插得她大叫。
“今天去酒吧是事出有因。现在跟你解释了,你也记不住。”
“我怎么记不住。”季夏不服气,吃力地忍着只想嗯嗯啊啊的欲望,颤声反驳,“你说借着酒后乱性跟我发生性关系的都是坏人……”
“我乱什么性了。”他抵着她的G点死命抠挖,惩罚似的,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抽出了手指。
将指间黏稠的液体抹在她饱满的臀上,啪的一巴掌打去,不觉得泄气,又俯身咬了一口。
“喝不喝酒我都只操你。”江词扶着硬极的肉棒,抵开她的阴唇,狠狠一插到底。
后入的姿势插得实在太深,被猝不及防地狠狠一撞,她差点往前栽倒,手指死命地抠着浴缸的边沿。
白嫩的臀像是釉色极品的瓷器,从腰身到背脊都是恰好的弧度。
江词掰着她的臀肉,看着这件瓷器上布满了他的指印和咬痕,握紧的力度渐重,脑内突然有某种受控的情绪。
“啊!”季夏受不住地叫,声音像是哭,被撞得破碎,断断续续地喊,“江词……轻点……嗯……重点……啊……”
浴缸里的热水温了又凉了,落地窗外是城市上空布满沉云的夜色。
她被重重地抵到冰凉的窗,五指无力地贴在上面,双乳晃荡着一下一下往上撞。
腿早就软了,全靠他的手臂捞着她的腰,往她穴里冲刺的同时,按着她的小腹往自己下体上摁。
“老婆。”
他的下颌放在她肩上,下体迅速地摆动,突然开口叫了一声。
季夏骤然地蜷起手指,穴内痉挛,竟然被他一开口叫到了高潮。
他将精液射到她背上,白浊的液体在后背上飞溅开,顺着腰和股沟往下流。
……
换了一缸热水重新清洗了一番,这回他虽然毛手毛脚,却没有再弄她。
女孩儿浑身软得不行,他搂在怀里,像是再折腾一下都要将她弄碎了似的。
“还疼么?”将她放在床上,大腿掰开了一些,跪在她的腿间俯身往穴口看。
季夏被他盯得臊,扭头,红肿的穴口害羞地收缩,“只有一点点。”
他没说话,手指轻柔了几下,突然埋头含了上去。
被舔和被操是完全不同的感觉,柔软的舌头舔舐穴肉,阴唇被卷起包裹住的时候,如同泡在温度正好的热水中,浑身毛孔都舒适的扩开。
季夏整个人都脱力地窝在他臂弯里。
“舔着舒服么?”他笑。
只用舌头也能将她弄到高潮。
“舌头舒服还是鸡巴更舒服?”
“你好烦……”季夏在他的手臂内侧咬了一下,不像泄愤,倒像是撒娇,“睡觉了。”
他抵着她发顶笑,伸手关了灯。
黑暗里只有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和抱着她的体温,她也悄悄环上他的腰,将脸贴在他胸口。
“你在兴京很忙吗。”季夏装作毫不在意地随口问,心里憋着,怎么忍也忍不住。
她不是不知趣,只是因为喝了酒。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。